這也是鳳舞讓風潯當場行刑的原因。

沒有人能在自己同伴被凌遲遭遇慘烈對待時，還能保持若無其事的心境。

他會憤怒，會痛苦，會焦灼，會害怕……這是人之本性。

即便維持的再好，臉上看不出來，但心跳……總會有異樣的。

鳳舞掃了一眼，心中就有數了。

一分鐘，五分鐘，十分鐘……無止盡的疼痛，沒有希望的盼頭……

莫昊林的心理防線果然開始崩塌了。

最後——

“住手……”

莫昊林喘著粗氣，驚呼一聲：“我認，我認……我認……”

人群中，果然有人心神一窒。

二皇子也盯著莫昊林看。

莫昊林果然開始說話了。

他承認他是奸細，竊取君武帝國的情報。

“你們會死的！東桑國這些年拿到的情報，比你們想象的多多了，很快，第二次滅國戰爭就會爆發，到時候你們全都會死，哈哈哈，你們全部都是會死！”

“你還有哪些同伴？”風潯捏緊他的脖子。

“同伴？哈哈哈，我們組已經給你殺光了，但是你們放心，其他組的同伴還在各行各地潛伏著，你們找不到了，哈哈哈，你們永遠找不到的！”

他明顯已經陷入瘋魔狀態，說話瘋瘋癲癲。

鳳舞嘴角揚起一抹微微弧度：“查他的女人。”

原本陷入瘋癲中的莫昊林，忽的神色一窒，他惡狠狠瞪著鳳舞，轉身就像一頭牛似的衝過來！

但是，讓人沒想到的是，莫昊林真正的目標不是鳳舞，而是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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