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奕搖頭：“距離完全學會這一招還有很大一段距離，但是這樣的進步速度……已經很可怕了，當初我學到這第一階段，花費了三天時間。”

風潯瞪著玄奕：“這才是第一階段？！”

玄奕：“那不然你以為呢？天外飛龍這招，能化繁為簡，一招制敵，你以為是浪得虛名嗎？”

風潯看著鳳舞的目光露出心疼之色：“……可是小舞那樣子，卻是幾乎支撐不住了。”

玄奕長嘆一聲，可不是嗎？那丫頭現在全身被虛汗浸透，整個人像是從河水裡撈出來一樣，因為身體透支，她整個身子都抑制不住顫抖……

這樣的她，如何支撐的住後面更為嚴苛的第二階段，第三階段？

鳳舞自從第一顆棋子安然入竹筒後，就慢慢的掌握住了收放自如的力道，後面的九十八顆棋子，都只是在練熟練度了。

果然——

當鳳舞終於將所有的棋子都踢入竹筒後，她氣喘吁吁的回過頭，邀功般望著方閣老，露出如釋重負般的笑容。

方閣老卻依舊嚴肅，認真的盯著她：“這才剛剛開始——”

鳳舞：“啊？”

方閣老嚴肅的嗯了一聲：“然後你堅持不住的話可以放棄。”

鳳舞那張精緻絕倫的容顏上，浮現一抹堅毅之色，她握拳：“不，我可以的。”

方閣老面色不變，板著臉：“那就繼續。”

風潯欲言又止：“……”

現在的鳳舞體力已經透支，面色蒼白的可怕，一看就知是竭盡全力，如何能夠再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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