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潯快跑兩步，走到鳳舞身邊安撫她。

“別擔心，接下來沒人敢來刺殺你的。”

風潯故意在鬧市區將這件事鬧大，就是有喝阻的意思。

鳳舞那張容色照人的臉上浮現一抹苦澀之笑。

她也不知道她怎麼就這麼倒黴……

好不容易實力超過左青鸞，五年前的舊賬算回來了，結果又招惹了碧雲宮那位存在……

“你後悔嗎？”風潯突然問。

鳳舞知道他問什麼。

“後悔？”鳳舞搖頭，目光堅定，“怎麼可能後悔？我只恨自己報仇太晚。”

風潯苦笑：“……你可以等你實力再強一些的。”

鳳舞：“我隨心意而為，那個時候，我內心有一道聲音告訴我，滅左青鸞就在此刻，遲則生變，所以我就動手了。”

風潯苦笑。

鳳舞：“你知道嗎？這件事我做對了。”

風潯：“什麼？”

鳳舞一邊策馬奔騰，一邊告訴風潯：“你可知道那位老祖宗為何非要我死？是因為面子嗎？”

風潯：“難道不是嗎？”

鳳舞：“我之前也以為我落了她面子，所以才會招致這樣的報復，但剛才我突然想明白了……”

鳳舞轉頭認真盯著風潯：“並不是。”

風潯：“那是什麼？”

鳳舞：“因為我壞了她好事，所以她才會如此惱怒，而我能壞她什麼好事呢？那原因就在左青鸞身上了。”

風潯還是有些沒聽明白。

鳳舞：“碧雲宮一直努力栽培左青鸞，她想要什麼都哄著她，憑什麼？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養她有用。有什麼用呢？以前我不明白，但現在我判斷，左青鸞大概是給那位老祖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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