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四年六月初十,南方的天氣果然霸道,就一個字,熱,一大早起來,還沒怎麼著就熱點跟狗一樣,就差耷拉著舌頭了,榕樹下也不安穩了,而且東山的水潭也不想去了,整個人都曬的跟埃非洲饑民一般,用玉兒的話說,夜裡整個人往院子裡一站,直接就無視了,枉稱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光是這面板就掉了價。
“看看,田裡老許家的,整日都再曬,還沒郎君黑。”
玉兒今日陪同本爵爺視察農業生產,金燦燦的稻穗兒,以外行的眼光來看,跟後世的也差不多,不過畝產量肯定差得遠了,眼瞅著就快收割了,又是豐年啊,都是咱們人品好,聽玉兒說,前些年要麼不是雨水少了,要麼就是澇了,總之算不得豐年。
重點不是這水稻,反正過些日子收割了再種就是了,莊子里老把式多了,不需要咱們操心,再說對於種田,咱也就停留在能分辨出稻子和麥子的水平上,也只能把韭菜從裡面挑出來。
我關心的是白蘭花,袁淮這裡一萬瓶百花露,這真的難住我了,地裡的白蘭花都競相盛開,但產量不高,一萬瓶至少要五百斤的百花露原液來勾兌,如今家裡七拼八湊的也只夠三千瓶的量,主要是必須用白酒泡上一段時日,幾個莊戶正小心的採摘白蘭花,見我過來都恭敬的給我行禮。
“怎麼樣,摘了多少了?”
“回爵爺的話,今日差不多五十斤上下,過兩月花期正了,估摸著會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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