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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許新生在向王崤峻等人見過禮後便一直低頭不語、避免和對方進行交流,就是怕自己說多錯多,怕因為在雙方交談的時候說的太多,表現得太積極而引起原本就對他不滿的“清園”兄弟更大的反感。不曾想,這樣反而給對方抓自己“小辮子”的機會,被徐紹安將自己的沉默拿來說事兒。
這樣的指責可是相當厲害,如果處理不好,只怕這次千里北上的工夫就全白費了。就在許新生腦筋急轉,思索著最佳回答方案時,同樣明白其中利害的趙安易已經站起身,一邊向徐紹安拱手施禮,一邊解釋道:“副使大人莫怪。只因京城與北平城相距一千多里,路途遙遠,許指揮使在北來途中不小心染了些風寒,如今尚未痊癒。加之吾等昨日晚間才抵達北平城,今日便過府拜訪,許指揮使並沒有能夠好好休息。是以這會兒神情有些萎靡,沒有精力參與談論。其絕非對到北平城來拜訪諸位大人有什麼異議,更不是不給諸位大人面子,還望節度使大人、副使大人和張判官多多包涵。”
“末將一路行來旅途顛簸,不小心染了些風寒。加之又有‘擇席’之癖,昨晚在客棧亦沒能睡好。以至今日精神不濟、話語不多,怠慢了諸位位大人,還望諸位大人多多見諒。”許新生此時也趕緊順著趙安易的話頭“往上爬”,連忙予以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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