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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清洗過後,房裡的血腥味淡去不少,他也不管自己傷得多重,便要先給許墨包紮手指。許墨見他一副不把她手指先包紮好自己就不上藥的堅持,也就沒同他爭。
傷口的血還在往外滲,許墨先用手帕擦乾淨,然後才向簡單催道:“喂喂!快別看了,血又流出來了,你趕緊幫忙給包紮起來。”
簡單不愧是行軍打仗的行家,包紮傷口的技術很不錯。他動作也很輕柔,不過十指連心,即便在輕都還是疼的。
許墨不好呼天喚地叫疼,只好齜著牙,忍著不出聲。
等簡單包紮好,許墨舀出那張小紙條遞過去,努努嘴道:“這是司徒越給你的。還有,軟筋散的那兩味解藥我已經讓人去煎了,等下就能好。”
簡單看過小紙條神色並未變,想來是早料到事態的發展。許墨想到昨日來侯府的太子,和受傷回府的趙氏,以及形跡可疑的錢氏,思量了半天,最終問道:“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想問什麼?”簡單燒了小紙條,頭也沒抬,便開始為自己上藥。
許墨接過簡單正在上的藥,沒急著幫忙,而是很認真地問道:“在這場即將上演的戲碼裡,二爺處在什麼位子?”身為簡靜房裡的妾侍,許墨覺得這個問題很重要,不然她怕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古代可是都喜歡誅九族的,她可不想才活過來,就因為連坐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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