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用這種比較讓人不舒服的方式,而讓他比較能接受些的,能讓他心裡上好手些的則是——說一半。
宇文清習慣於對於自己不想說清楚,不能說清楚的事情,他總會說一些是事實並且還不是完全的事實的話,至於別人的腦補,他覺得那些是他不能控制的,所以,他就不管了。因此,宇文清現在實際上正在思考的事情是,說哪些話能讓他們自己腦補中給自己一個合理的失蹤的藉口。
他忍不住在心裡嘆息,“真讓人覺得頭痛啊……”
在宇文清陷入沉思,並且忍不住蹙起眉頭髮愁時,抱著他的司馬南鳴看向了他。
這人被他找到了,他現在都無法描述當自己要放棄尋找,以為對方真的遭遇了不測時忽然看到他的身影時的那種狂喜。而且,心裡也有種說不出的放鬆,因為他不用在暴露自己跟尋找宇文清之間做出選擇了。
當昨晚依然沒有找到人的時候,他有想過讓自己的手下一起幫忙搜山,甚至想過動用探子探查張、梁二人那邊有沒有宇文清的下落,但很顯然,如果他那樣做的話,很容易暴露自己藏身冷宮的情況,更甚的是,打草驚蛇,讓那兩人對自己的計劃有所察覺。所以,當他忍不住提及這些想法的時候,連一向只聽他吩咐的向南都提出了反對。
對於奪回大權一直是他這麼些年忍辱負重的目標,如今終於所有一切都按照自己的計劃開始開展的時候,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能不能因為宇文清一人而冒險。但宇文清對於自己的重要性,他也清楚,所以向來殺伐決斷的他他有生以來首次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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