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為我……”

“不是。”哪想到肖恩什麼都還沒有問出口，文森就已經打斷了他：“別說了，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他說：“我不能出去。”

那笑容明明是笑容，卻沒由來得是一種絕望。

他真的不明白二百五這種接近自虐的做法到底是為了什麼？所以他在二百五無法置信的眼神之中笑了，笑得極為的諷刺：“活該你報不了仇。”

二百五沒說話，只是咬著的下唇的牙齒更為的用力。

“對不對？”似乎嫌這句話還不夠刺激，肖恩又問他。

“夠了！”文森終於爆發了，這是他也未曾有多少次在肖恩面前的暴露的情緒：“那你想我怎麼樣！你以為我不想報仇嗎？要是我有那個實力，你覺得我會這樣不堪嗎？”

“你什麼都不懂！肖恩！你壓根不能理解一個晚上之間你什麼都失去了！只剩下自己還有仇恨！每天都躲在地牢裡面學習，只敢在沒人的時候跑到外面偷吃別人拋棄的食物的痛苦！你覺得你現在是在做什麼嗎？！”

“我知道我沒用，但你現在到底是想幹什麼？！”

他一手拍在自己的胸口上，似乎要將靈魂都全部拍散一樣：“如果你是想來讓我難堪的話，那麼我告訴你，你做到了！”

肖恩只不過是想刺激二百五活下去的信念，卻愣是沒有想到她既然會突然間爆發出這麼一些話，呆滯的看著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流下眼淚，表情卻還是僵硬的臉，肖恩喉嚨一哽，讓自己的身體散發出一種柔和的光澤之後，就伸手攬住文森，將他帶在自己的懷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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