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用自己的手指骨摩擦著他的腦袋，穿過他的黑髮，可惜的是他不能感受到那份美好的觸感。

他帶著挑逗的，又帶著點認真：“我們合作，怎麼樣？”

“……”文森看著他，雙眼倒影著的倒影都似乎要和他眼眶之中的靈魂之火交融在一起。

“你可以突破限制召喚聖域吧？”肖恩說：“到時候，我就可以幫你，將那些人——”

文森的呼吸有些凌亂，似乎被肖恩感染到，復仇的快感，但他還是壓低著聲線，言：“是可以。”但隨後他卻反問：“為什麼要幫我？”

肖恩鬆開抓著他的腦袋的手，搖頭道：“我只不過是幫我自己而已。”

文森卻又笑了，相信肖恩，這絕對是二百五笑得最頻繁的一天，他說，他笑，但是他的語氣沒有一絲起伏：“你是不是覺得我可憐。”

肖恩想笑，直接反駁他：“我還覺得我可憐。”

文森雙拳握緊。

“要真說。”肖恩看著眼前這個法師，實在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這種心思的，他將他的頭拉到自己的面前，然後用著自己的頭骨去觸碰他的額頭。

“我看你很順眼，怎麼樣？”肖恩笑。

文森皺眉，似乎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肖恩，他突然改口：“最近都會是另一個我出現，我靈魂上面有些問題，需要時間。”

“出現了什麼問題？”肖恩問。

“不太重要。”文森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長話短說：“我會想辦法和在深淵裡面的你溝通的。”他掙脫開肖恩的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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