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伸手揉了揉臉,老實說,他還是沒辦法理解,贏勾為什麼要“偷偷摸摸”做這種事兒?
這不符合贏勾的畫風,鐵憨憨一直屬於那種一個人衝向對面五個,還要喊:
“快上,我已經把對面五個包圍了!”
頭鐵的一塌糊塗的人,
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或許,是之前太放心了,所以自己才沒有很早地就發現自己心情的變化。
只覺得這股子的憤怒,來得有些過於激烈,但他本能地開始給這股子情緒找藉口。
如果不是老道最後一直拉拽著自己,
可能自己現在還沒能清醒過來,
興許,
等自己進去之後,
就是一通殺戮吧,
唯有殺戮,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
然後坐在遍地血腥的地板上,
默默地冷靜下來,
才發現自己的莫名其妙?
只是,在老道喊了一聲之後,周澤只能暫時拋開心裡的其他想法,走向了門口位置。
和贏勾的事兒,
可以等晚上回床上再慢慢算賬,
現在既然是白天,
自然得做該做的事情。
也難怪老道這麼驚慌,
廚房灶臺上,一箇中年肥胖女人橫躺在那裡,胸口插著一把菜刀,菜刀插得很深,而且女人身上,應該曾被砍了很多很多刀,臉上還有一串刀痕。
像是一個狗啃的大柿子,炸裂得一塌糊塗。
這是農村的老式經典灶臺模式,兩個大鍋,女人的頭倒垂在一個鍋裡,雙腳則在另一個鍋裡。
好在,鍋裡沒燒著水,要是都燒上水,兩個鍋一起沸騰,估計能帶著女人的屍體上下一起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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