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一開始,周澤還存著刻意壓制自己破開幻境的本能,
現在,
他真的是已經忘記了,
安律師所營造出的幻境,加上上了自己身的這位“團長”軍魂的記憶,開始不斷地融合和呼應;
簡而言之,
就是隨著時間地流逝,代入感正在變得越來越強,周澤也慢慢地開始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誰?
彷彿看一場電影,
全身心投入,
電影里人物的一舉一動,都牽扯著你的心絃,
伴隨著他的喜怒,
等同著他的哀樂,
看其所看見,
聽其所聽見。
這該死的雨,
這該死的雨啊,
周澤從沒像現在這般討厭下雨天,
地上的泥濘,身上的溼冷,
每一步跨出去,都得竭盡全力,稍不留神,就是直接摔趴了下來,想要再站起來,就更加地困難,
這不像是行軍,
更像是在承受著酷刑。
周澤有一個傳令兵,一口四川話,年紀不大,可能也就十六七歲。
雖說周澤覺得這個年紀當兵有點早了,但他又覺得這個年紀不當兵做什麼?
他有時也很矛盾,
總覺得自己的思維有些紊亂,
而每次紊亂所帶來的,就是難以忍受的疼痛,視線的模糊,耳膜處的雜音。
傳令兵說團長病了,
喊著要去找軍醫,
但進山已經五天了,隊伍也早就走亂了編制,莫說軍醫在哪裡根本就沒瞅見,就算瞅見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也不可能有什麼藥品存留了。
得病的人,
實在是太多了。
周澤知道自己是靠後一批進山的部隊,之前早就有隊伍走在他的前面,一路走來,他看見了太多太多倒在地上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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