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
當初在徐州,贏勾出來等佛降臨,但同時也曾做過一件小事兒,那就是在白鶯鶯的左手掌心位置,劃開了一條縫兒。
這之後傷口可是過了許久才得以恢復,卻也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痕跡,白鶯鶯為此還無奈了很久。
她是怕贏勾的,也知曉贏勾的身份,但同時也明白老闆和贏勾並不是一個人,所以對這個不請自來卻要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傢伙,
鶯鶯可是很不滿意。
最重要的是,她是殭屍,體魄不同,之後她曾到許清朗房間那裡拿了不少美容護膚品,連珍珠粉都擦過,對那道傷疤卻是無可奈何。
誰成想,
就在這個時候,
掌心那塊早就癒合的傷口忽然裂開,
這一巴掌下去,
不光是將白夫人給抽飛了出去,
同時居然也讓鶯鶯恢復了對自己身體的掌控。
本來被鎖死的局面,
一下子就被破開了。
人都是有些自私的,特別純粹的人,太少,一般都在廟裡被供奉著,給尋常老百姓留一個如夢似幻的念想。
若是沒有遇到周澤,白夫人的任何請求,鶯鶯估計都不會拒絕。
哪怕是燒了自己,
鶯鶯不光是沒有去為自己求情,甚至還偷偷摸摸地去自己設計同時訂做好了竹床,擔心老闆忽然哪一天想燒自己時沒有竹子預備著不方便。
不過現在既然已經答應了老闆,
那自己就絕不能出事兒,
哪怕是當年的夫人,
也不能!
白髮飄蕩,黑色眼眸裡,流轉著琥珀般的光澤,卻是一種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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