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賣到了,
先喝下兩口彼岸花口服液,
周澤開始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周老闆上輩子工作忙,吃飯也不講究,這輩子一開始吃飯是一件苦差事,現在能享受進食的樂趣了,自然也不太講究吃的到底是啥。
當然了,
誰叫家裡的廚娘病了呢。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
你赤手空拳來到人世間,未找到那片海不顧一切……”
書店門口傳來了歌聲,
桑心帶著些許的沙啞,感情裡瀰漫著滄桑,
別說,
唱得還挺好聽的。
周老闆端著飯盒走到了書店門口,看見一個賣唱的小哥拿著吉他站在馬路邊彈唱著,小夥子穿著T恤,又黑又髒的帆布鞋,破洞牛仔褲,唱得很是投入。
附近很快就聚攏來不少人,
在他唱歌的時候也有人往前面吉他袋子裡放一些錢。
周老闆就像是一個農民工一樣,
坐在馬路牙子上,
吃兩口盒飯,
再抬起頭看看唱歌的人,
隨後再低下頭,繼續扒飯。
或許,這就是生活,有吃有喝也有閒情逸致聽聽歌。
鶯鶯在對面網咖玩遊戲,
中毒的老許也有了解毒的辦法,
老道愉快地拿著快遞,
自己有胃口吃著飯,
很美好。
換做是以前的周澤,如果看見此時的自己,估計會很不屑地用鼻音“哼”一聲,表示出對這種鹹魚生活的不屑。
但此時的自己,
卻甘之如飴。
渠明明從書店門口出來,看見了蹲坐在那裡的周澤,也跟著一起蹲坐下來,抽出一根菸,遞給了周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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