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這沒事麼?”
老道坐在後面,有些戰戰兢兢地指著正躺在自己腿上的老者說道。
老者還處於半昏迷狀態,但已經能夠睜開眼了,但也只是睜開一會兒就閉合上去,說話也是斷斷續續。
他醒了,
確實是醒了,
但這種甦醒,
其實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應該算得上是迴光返照。
他醒了,
也就快走了。
他一直活著,撐著一口氣,之前周澤覺得可能是他生命力頑強或者是醫療條件比較好再加上一些上天眷顧,但現在想來,可能他確實有一件放不下心的事情,這件事讓他不甘心就這樣閉眼。
許清朗在開著車,他開得很快,同時也很穩,也必須要穩,因為說不定一個急剎或者一個大拐彎,後面的老者就直接一口氣背過去了。
從療養院裡拐出一個病人,而且是一個垂死昏迷了很久的病人,這是一件很瘋狂的事,不過周澤並不後悔,也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老者雖然沒說明白,但他的態度已經表示了出來,
三鄉村,
一直在他心底,從來都沒被抹去過。
其實,人是善忘的動物,大家總是下意識地去模糊掉自己所不願意看見的東西,抹去讓自己痛苦的記憶。
很多人對當年做過慰安婦的老人一個一個地離去而波瀾不驚且無動於衷,殊不知,她們的一個個離開,等於是將那段歷史慢慢地對我們所塵封。
有些事情,其實,是不能忘的。
到了興仁鎮的街上,許清朗下了車,然後和老道一起把老者抬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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