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當然地,謝澤銳傳上微博的圖片引起了軒然大波,但大部分粉絲都只以為謝澤銳和文熙是關係很親密的朋友,並不會往歪處想,而且這種親密的行為早就見怪不怪了,更多的人對這幅畫的看法就是公然賣腐,炒作,又來刺激單身狗,因此就算有人懷疑他兩真的有什麼,也被其他粉絲嘲笑太年輕,看不透,於是只好捂著自己的玻璃心跑回某個y暗的小角落偷偷地看合成小電影。
這就應了一句話,謊話說的太真實,連真話的都成了謊話。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如粉絲們所想,何鴻巖懷裡摟著一個嬌嫩的小男生,左手持著一杯紅酒,嘴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上次他被謝澤銳威脅,還以為真的會出什麼事情,但一個多月過去了也沒什麼動靜,想來也只是口頭上逞逞威風而已,只是這個文熙……
何鴻巖摟著小男生的手不禁在他的腰上捏了一下,惹來那個小男生一陣呻~吟,想起剛才手機上看到的圖片,再想起文熙穿著紅衣魅惑的樣子,他的呼吸就變得粗重起來,身下的某個地方也有了反應,他將酒杯往身前的桌子上一放,摟著懷裡的小男生就往沙發上躺去。
這個小男生是主動爬上他的床的,為了得到他投資的另一部戲裡的男三,原本何鴻巖只是本著送到嘴邊的r不吃白不吃的思想要了這個小男生,沒想到這小子在床上頗有錯話了,看到你們這樣我真的替你高興,但還是要提醒一下你家的那位,在平時的時候智商不要下線,畢竟我作為一個導演在拍戲的時候也很為難。”
“我覺得絨絨表現的很不錯。”
文熙繼續護短,林默已經沒脾氣了,這寵溺的就跟他寵他家兒子豆豆一樣,最終林默只能放棄了和文熙的溝通,內裡咆哮,外表平靜地一臉優雅地出去安排工作。
這一場戲主要講的是段紅衣為了製造與蕭慎的偶遇,特意讓人挑撥了一群惡人去刺殺蕭慎,然後自己再出手相助,自然地製造相遇的機會。
當時的蕭慎已經脫離了尹家,尹念薇因為蕭慎的離開而怪罪她的父親,追隨著蕭慎而去,但y差陽錯之下沒有追到蕭慎,反而被沈凌風所救,蕭慎因此一人浪跡在江湖中,一邊隨x而行,一邊探查他家被滅門的真相,這是打鬥了,一上來就出錯。
文熙當時沒名氣,只能默默地跟著那個小偶像一遍一遍的重拍,拍到最後身體都麻木了,從一開始的輕鬆,慢慢地到疲憊,再到嘔心,再到麻木,整個人就跟在地獄裡走了一趟出來一樣。
後來連導演都看不過去了,只能讓那個小偶像拍一些正面的動作,其它的一律由替身代替,文熙才免了被從日出吊到日落,但既是如此,那天回到酒店時他身上還是被勒出條條紅痕,第二天時連起床這個動作都成了他那天最大的難題。
道具師再一次確定了安全之後,拍攝繼續。
謝澤銳目光所及之處,只見一個紅色的身影從天而降,散開的下襬猶如烈火般張揚,再往上時是一張奪人心魄的臉,目光冷而媚,吸引著人挪不開眼睛,每個五官都長得恰到好處,身後的長髮隨著下落的動作飛揚,讓他猶如降入凡間的神祗。
段紅衣落下時,長袖一甩,滿意地看到蕭慎驚豔的眼神,他的目光一凜,轉而看向那個帶頭老大:“是你自己滾,還是我來取你的x命?”
說這句話時段紅衣的聲音甚至沒有絲毫的起伏,但演老大的那個人卻從心裡有了一絲害怕,好像眼前的人真的就是掌握著自己生死的那個人,強大的威壓向他釋放而來,冰冷的眼神重如千斤,他不由自主地就心生了膽怯。
“饒……饒命。”兩個字,不由自主地就從他嘴裡吐了出來。
“哼……”段紅衣聲音哂笑,“算你識相,還不快滾?”
“是,是,我這就滾。”
那個老大離開後,段紅衣背手站在原地看著被毒素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蕭慎,面無表情卻又好像很欣賞他狼狽的樣子,等欣賞夠了才慢慢地上去幫忙。
蕭慎看著走近的紅衣人,一步一步像是踩在他的心上,想掙扎著站起來卻力不從心,然後他的手腕被制住,剛想掙脫時三隻潔白的手指搭在了他的脈搏上。
“毒入肺腑,命不久矣。”淡色的唇裡漫不經心地吐出這幾個字,看著他的眼神卻隱含著幸災樂禍的笑意。
若放在常人身上,這麼說一定早已心灰意冷,但蕭慎卻仍是一派輕鬆,自嘲道:“壯志未酬,身卻先死,但臨死之前能得遇如此神仙般的人物,也不算冤了。”
段紅衣皺了皺眉:“死到臨頭卻還逞口舌之慾,原不想讓你死,但現在看來還是讓你死了吧。”
段紅衣起身就走,蕭慎看他背身而去的身影突然就覺得這人怎麼這麼孩子氣,當即就被氣笑了:“兄臺當真見死不救?”
“不救。”
“怕是兄臺救不了吧。”
“激將法也沒用。”
蕭慎輕笑:“既然如此,那我還是找個地方死了好了。”
“你想死?”段紅衣轉身,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沒人救,當然死了算了。”
“哼,你想死我偏不讓你死。”段紅衣再次靠近,攙扶起坐在地上的蕭慎,紅色的衣衫在黑色的襯托下顯得尤為明顯,暗香絲絲縷縷地飄來,蕭慎有微微的失神,不由地就問:“敢問兄臺尊姓大名。”
“段寒之。”
“段寒之?”蕭慎在嘴裡咀嚼了一遍,讚道,“好名字,在下蕭慎。”
段紅衣也不看他,輕聲應了一聲,幾乎為不可聞,但蕭慎知道他是聽進去了。
一天的拍攝下來都非常順利,大夥兒不禁感慨文熙和謝澤銳是老搭檔,默契就是不一樣,往往對方一個眼神,另一個人就知道怎麼做了,當然文熙和謝澤銳他們是不可能告訴他們這是在床上鍛煉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