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鏈開始發出清脆的響聲,輕靈悅耳,就像是在配樂一樣。
而且這種聲響搭配他掙動時床單的摩挲聲,變得幾乎有些旖旎起來。
他頓時停下了。
顧白默默抬眼。
糟!那變態眼睛紅了!
--這真不怪亓官銳容易被撩撥。
那鎖鏈黑色的,床單也是深色的,而深色的床單上睡著彷彿一個面板極白身形極完美的果體,手腕腳踝上被鎖鏈襯得黑白分明甚至有些脆弱起來。
而這個完美的果體,他還動啊動啊的……他還被人握著腳抬著腿動啊動啊的……
這風景……真的很美好。
很……讓人著魔。
亓官銳將顧白的腳放到旁邊,整個人往前一擠,就結結實實地壓在了顧白的身上。
這時顧白雙腿分開,他的胯間正好同亓官銳怒張的慾望相觸,也是緊密地挨在了一起。
那火燙的慾望,在這一瞬間,也燙到了他的心上。
顧白的臉紅了。
作為一個兩輩子的處男,他從來沒跟任何男女有過這麼親密的接觸。
現在自己的東西跟另一個男人的慾望緊挨……
亓官銳開始緩慢地動跨。
他用自己熾熱的硬物狠狠地碾磨顧白那尚未勃|起的,眯起雙眼,露出有些享受的神情。
綿軟的觸感……和自己的相同而又不同。
但出乎意料的,讓他覺得異常地……快活。
彷彿每動一個來回,都能產生細小的電流--這是一種近乎幻覺的刺激感,卻又讓人慾罷不能,恨不能得到更多。
漸漸地,顧白的東西也變得有些發硬了。
他有點驚慌,開始挪動身體,試圖逃脫。
在亓官銳的眼裡,顧白不過是扭動著身子,讓他的慾望更加強烈。
但這樣的扭動雖然很美,卻也讓亓官銳覺得有些怒意。
這麼討厭我嗎?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依然在無謂反抗……
--他還想逃掉?
不,他逃不掉。
亓官銳的雙眼,驟然變成了一對蛇瞳。
他張開口,噴出一團黑霧,極快地沒入顧白的口鼻。
顧白鬱悶了。
你特麼又下毒!
緊接著,他發現自己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稍微用力,就要痠軟,但若是不使力氣,卻又恢復了力氣。
這到底是什麼高階洋氣上檔次的毒啊……太泥煤智慧了吧!
亓官銳的動作更放肆了。
他的胯部動得更快,幾乎只再度磨蹭了三五下,已經讓顧白徹底地硬了。
強烈的熱度在兩人之間升騰……
顧白的身體,終於也產生了慾望--他是x冷淡,但確實不是陽x。
亓官銳似乎很滿意,他整個覆蓋在顧白的身上,一面用自己的硬物同他相互摩擦,一面摟緊顧白的腰肢,在他的身上大力地逡巡。他的唇舌不停,在顧白的身軀上不斷啃噬,留下無數斑駁的痕跡。
就如同巡視自己的領土。
顧白的腦子裡漸漸也像是湧起了一團火焰,從亓官銳觸碰的每一個地方燒到了他的全身。
讓他彷彿在烈焰中被灼燒,昏昏沉沉,只聽到有人在耳邊低聲呢喃:
“哥哥……”
哥泥煤啊你這不孝的弟弟!
顧白感覺自己被人翻來翻去,不停地啃咬吸吮,酥麻的感覺遍行全身,讓他頭皮都要發麻。
他的身體越來越熱,下腹的慾望被摩擦得更狠,體內的快感堆積,終於在某個極限點上,驟然爆發!
好像……略舒服。
顧白迷迷糊糊地想著,又很隨便地被翻了過去。
啊翻就翻吧,反正被翻好幾次了……
但下一刻,他的身後被抵上了一個硬物。
一個硬物……等等!
顧白瞬間被嚇醒,突然明白了現在的狀況。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只聽得一道裂帛聲響,他就被一件燙熱的東西徹底貫穿!
顧白欲哭無淚,他那遲鈍的腦子裡,突兀地迴盪起一段旋律:
“菊花殘,滿地傷……”
木!有!潤!滑!
親你還木有潤滑啊喂!
51
51、幾日幾夜 ...
正是個明媚的清晨,朝陽當空,灑下一片燦爛光芒。
室內很是明亮,寬敞的空間裡只擺著一張能同時滾上三五人的豪華大床,鋪著深色而柔軟的床墊,看著便無比舒適。
而在這大床當中,則有兩個交疊的人影。
那是兩個相貌都極俊美的青年,其中一個披著鴉羽似的漆黑長髮,整個人顯得極白,卻遍佈著深深淺淺的紫紅淤痕,層層疊疊,很是可怖。他此時手腕腳踝都綁縛著細細的鏈子,長長地連線在四根床柱上,那光滑的肌膚下蘊含著強勁的力量,卻如同一頭被囚禁的絕美的獸,徹底地被壓制……讓他半跪在床面上,雙膝深深地嵌入床墊,整個人隨著身後的力道起伏。
這青年被另一人牢牢鎖在懷裡,腰肢上纏繞著勁瘦有力的手臂,正迎接著強勢的撞擊。
肉體相撞的聲響、“噗嗤”的水聲、甚至大床搖晃的聲音,在整個房間裡迴盪。
但是青年並沒有出聲,只偶爾有些低喘,隨後就壓抑了住,悶在喉頭。
他的相貌如同墜落九天的神祗,就算被人如此侵犯,也依舊那般尊貴,那般高不可攀。
他甚至仍是面無表情的,只有眼尾微微泛紅,顯露出他正在經歷一場□的歷練。
而侵犯者青年的人,也是個年輕的男子。
他生得極好看,笑容也極溫柔,可是每一次撞擊,都是兇狠而霸道,似乎恨不能將自己整個也捅入那青年的身體,每一次進出都無比急切,彷彿暴風驟雨,要將那青年席捲而來,與他合為一體!
不知過了幾個時辰,年輕男子忽然聳動得更加猛烈,幾乎撞得青年跪之不住,整個向前傾去--但青年手腕上的鏈條卻驟然繃緊,讓他再不能向前,轉而倏然被彈回,重重地撞上了年輕男子的胸口!
這時候,年輕男子手臂用力收縮,□也狠狠一挺--
隨後,才像是放鬆了些,抱著那青年,仰面倒了下去。
這一下青年被進入得更深,他身子一陣痙攣,也終於忍不住悶哼,卻是仍然沒發出任何聲音。
兩人都微微地喘息,身上密佈細汗,顯得很是晶瑩。
年輕男子似乎並不滿足,他的唇舌在青年頸邊舔吮,在那原本就未消去的淤痕上,再度添上新的痕跡。而他的雙手則從青年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