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被嚇得抖了一下,磕磕絆絆一五一十道:“是五殿下,來午門登基的人是五殿下,身上穿著袞袍,滿身的鮮血,要是有人反對就當場拖出去處死了。”
“雲華?”皇后站起身來,眼睛裡爆出兇光。“那二皇子呢?他在哪裡?”
“小的,小的不知道。”
“沒用的東西!”皇后挽起腳邊長長的衣襬,繞過跪在地上的小太監出了門,直奔東宮。
還沒進門就看到幾個宮女太監忙裡忙外,走近一看,竟然在擦拭著地面,擦過地面的手帕浸在水裡,染紅了一盆水。
皇后心頭一震,整個人像是被重擊,差點沒有站穩,攥著衣袍的手隱隱發抖。
“皇甫雲華呢?他在哪裡?在哪裡!”
端著水的宮女嚇得抖了一下,盆裡的水撒到地上,小聲的回答:“皇上,皇上在養心殿。”
皇后眼中光芒更甚,不顧身後宮女的說勸,一頭扎進養心殿裡。
緊閉的房門被強力從外面開啟,皇甫雲華身上只穿著一件裡衣,正在更衣,地上雜亂的堆放著染了血的袞袍。
被衣服上的鮮血刺痛,皇后不退反向前幾步,幾乎要撲倒皇甫雲華身上。“你哥哥呢?你把你哥哥弄到哪裡去了?”
皇甫雲華被準備訓斥突然闖進來的人,回頭一看竟然是皇后,好聲好氣道:“母后,你怎麼來了?”
“你哥哥呢?他怎麼了?”皇后充耳不聞,只顧著追問。
皇甫雲華臉色有些微變,眼中帶上了冷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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