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鬆了口,晚上就不好搪塞了。
梅鬱拿了一本書半靠在枕頭上看,沒多久,白如舟果然將他從背後抱了起來,氣息不穩地舔他的脖子。
梅鬱明白,現在白如舟的腦中全都是那方面的東西,一天不讓他滿足,他便無心思考其他的事情。
梅鬱說:“這兩個月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晚上不用變身成老虎了?”
白如舟說:“差不多了。以後晚上都這樣陪你睡。”
梅鬱說:“我倒是比較喜歡你做老虎時的樣子。”
白如舟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若喜歡,做完這次之後,我再變身成老虎和你玩。”
梅鬱說:“記得小時候你發情的時候,都是自己舔舔,也不求別人。那時候真是可愛啊。”
白如舟眯了眯眼睛:“現在不用了。現在有人替我舔。”
梅鬱說:“誰?知更麼?”
白如舟說:“這麼好的事情,自然不找別人做。我有什麼全都拿來餵你。”
說著壓著他吻起來。
梅鬱在心中遺憾:年少時候的呆萌和青澀,果然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溫熱的肌膚赤裸裸地貼著,慾望像潮水一樣湧向二人的身體。親吻聲、喘息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尤其旖旎。白如舟的小動作還像小老虎一樣,喜歡用頭在梅鬱的身體上磨蹭,又突然抬起頭來,用迷濛的雙眼尋求梅鬱的臉。
突然,他停下一切的動作,趴在梅鬱的身上,輕輕柔柔地舔他的嘴唇。
梅鬱說:“又要腫得充血了。明天讓隨從們看到,肯定又要暗地裡笑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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