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在垂下簾子的榻外,聲音壓抑著起伏——
“……哥哥,你若是說一個不願,阿徹立刻取消明日的婚事。”
殿裡沒有任何迴應,簾子裡的人彷彿已經睡過去了。
劉徹重重地闔目,然後重新睜開,邁開步子往宮外去,“……阿徹明日晚上,不會來館陶宮了。”
一直到那人離開,宮裡依舊是一片沉寂。
直到將近半柱香的工夫過去,簾子裡面的人影遽然顫慄了起來,身體壓抑不住地輕微抖動著,那人顫著指尖掀開身下的衾褥攥住了一條染著紅色的白帕子,猛然抽回來捂住了嘴巴,然後再壓不住地咳起來。
那聲音在空曠的心房和宮殿裡迴響,一聲聲一聲聲好像要將自己的內臟都咳出來。
……若是真能咳出來就好了……就不會那麼木鈍鈍地疼了吧……那人捂著帕子想。
已經熟悉了的血腥味在鼻翼間瀰漫開來。
…………
第二天大婚之禮的晚上,有人捂著帕子咳了一夜,有人差侍官將新皇后送到了別的男人床上,闔目想著另一個人,在同樣孤寂的寢宮皇榻上自/瀆。
…………
阿秋最近心裡很難過。
三個多月了。
皇上已經三個多月沒有去館陶宮了。
她覺得小侯爺最近消瘦得好厲害……總覺得風一吹就要倒下去了……人也那麼蒼白。
宮裡的人都勢利得很,今天跟她一起到館陶宮輪值的侍官,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竟然還把她小心瞞著的皇后兩個月身孕的事情當著小侯爺的面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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