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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路瑤驀地抬起頭來，她想，有什麼東西一定是錯了，自己和華霆深之間，一定有什麼東西，早早就弄錯了，所以現在才會越來越錯下去。

可男人卻微微側過頭，避開了她的視線。

路瑤看著他凌厲的側臉，聲音越發頹靡，“華先生，一切都是我不對，但小寶只是個孩子，求你不要遷怒他。”

華霆深忽然轉過頭來，眼裡的嘲諷陡然加深，“你以為，你用什麼身份跟我說這種話？”

路瑤只渾身全身的血液都在一點一點的涼下去，她的嗓子澀澀的，彷彿被煙火灼過一樣，耳朵裡聽著他的質問，卻沒用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男人突然又正襟危坐，白皙修長的手指隨手放在沙發的兩邊，一雙鷹隼般的眸子卻無比森寒，如同浸染在萬年深潭中的寒冰，沒帶一絲人類的感情。

“還是你覺得，無論你做了什麼，我都會留下你？”

路瑤只覺得耳旁彷彿有風聲掠過，胸口也突然被什麼涼涼的東西貫穿了……

眼前的男人，還是那個男人，可他彷彿變了一個人，周身的氣場只讓路瑤感到陌生。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究竟是從什麼時候，他就已經變成了這樣。

這樣冷淡，這樣遙遠，遠到自己永遠也無法再觸碰，遠到自己根本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兩人之間的關係越來越難堪。

抬頭，她用力憋回了眼裡的水汽，再看向他的時候，她已藏好了那一抹心碎和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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