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是妖，碧波潭一家老小都算是妖，哪怕他們是碧波潭的水神，有神位符篆。

只要沒有天庭的冊封諭旨，沒被天庭登記造冊的，哪怕是散仙，也屬於妖魔鬼怪一流。

所以說，理論上來講，西方佛教嗎，在天庭的眼中和妖族有什麼區別？都是不受領導和控制的割據勢力，而且還是擁有兩枚核彈的割據勢力。

“不然，咱們殺了他，好為你報仇？”萬聖公主提議道。

這句話暴露出了神魔世界弱肉強食的秩序，哪怕是萬聖公主這般被萬聖老龍王庇佑下長大的女子，面對有嫌隙之人，第一個湧現的想法就是殺了。

殺是不能殺的，殺了天蓬元帥，日後的西遊說不得有變動不說，只怕高居在凌霄寶殿裡的玉皇大帝要派下無數天兵天將過來討伐碧波潭了。

就莫塵這小胳膊小腿，還沒到金仙的修為，也沒人罩著自己，連哪吒也不用出動，雷部、火部、瘟部、鬥部等司職神將，隨便出動幾位，便能把莫塵和碧波潭一起變成灰燼了。

“算了，便讓他呆在這，回頭咱們盜走了玉面狐狸，說不得他還能給咱們背鍋呢！”莫塵說道。

萬聖公主點了點頭，兩人便跟著往上走，這次走了很短一會，前方便出現了一絲光亮，是一個大洞，洞的上方石壁上刻著三個古篆：摩雲洞。

兩人對視一眼，臉色一喜，齊齊掐了個隱身訣，便朝裡面摸了進去。

莫塵沒有發現，在他心臟之處的地方，有一個模樣古樸的小鐘驀然浮現，卻又一閃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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