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前我洗了澡穿上睡衣走出浴室時,同室的同學很有探索精神的問我:“你的睡衣上有機關嗎?”
沒有,我全身上下都沒機關。
這種情況持續到了第三天,金妮就不肯跟我在公開場合見面了,我們開始在密道中偶爾交談一兩句。
我很是不解:“……事情到底是怎麼變成這樣的?”流言是不是傳播的太快了點?金妮攤手,她倒是一臉無所謂:“這不是很好嘛,你去哪裡都有一堆人盯著看,這樣誰要找你點事不是就找不到機會了?”
我一副小白模樣問她:“誰要找我的事啊?”扎比尼不知道有沒有把德拉科在斯萊特林的事告訴她,然後想讓她來告訴我呢?
事實證明扎比尼告訴她了,當我剛一問出口,金妮立刻拉著我坐下來給我講解德拉科·馬爾福在斯萊特林的風流韻事,聽得我瞠目結舌,越聽越覺得扎比尼其實一定不想德拉科好過吧?結果金妮講完扔給我一句:“你現在是不是覺得馬爾福挺可憐的?”
是有點,他被人在背後挖的這麼清楚。
金妮一本正經的說:“這就是扎比尼的目的,他說先把這些事情告訴你了,你反而會同情馬爾福而不是顧著生氣,日後就算有人再把訊息透給你,你也會覺得那是別人在陷害馬爾福。”
我愣了下:“……那你最後這句話一說,還有效嗎?”
告別金妮後足有兩天我的腦袋都暈呼呼的,一邊告訴自己身為一個成年人,我要有更成熟的大腦。追究他過去的事是一種極不明智的行為的,更何況我們經歷過這麼多事,要是最後自己把自己打敗了那不是虧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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