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就可能沒那麼好了。馬爾福家日漸勢衰,而韋斯理先生卻變得更有氣勢,他的感覺一定很複雜吧。
可是我這樣看著德拉科時,他卻在沒有注意的時候突然衝著我做了個鬼臉。
斯內普叫我們進去,在關上校長室的門後,他先是掃了我們一眼,我總覺得他格外多看了我兩秒。
然後他簡單的把昨天晚上的事詢問了一下,卻根本沒有問我,只是問德拉科和扎比尼,包括我們怎麼會到哪裡去,火又是怎麼燒起來的。
他這樣問,德拉科和扎比尼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連我都聽出來了。
他問:火是怎麼燒起來的?而不是問:我們為什麼用火,想燒什麼東西。
結果德拉科立刻回答說:“校長先生,當時我們正準備回學校,結果尖叫棚屋卻突然燒了起來,我們也不知道原因啊,結果幸好校長先生來救我們,不然可能我們可能會遭遇更大的不幸。”
斯內普平靜的點點頭說:“原來你們也不知道原因嗎?那麼你們看見什麼沒有?”
德拉科和扎比尼當然立刻繪聲繪影的形容他們看到了一個猥褻的黑影溜走。
斯內普又問:“那你們遇到什麼特殊的東西沒有?不那麼常見的?古怪的?”
德拉科和扎比尼一齊搖頭,說沒遇到什麼古怪的東西。
然後斯內普就叫我們離開了,從頭到尾,他沒有問我一句話,也沒有讓我回答一個問題。
可是我卻覺得不安。如果他真的對我放心,那麼他最少也會問我兩三個問題來佐證德拉科和扎比尼的回答,雖然明擺著他是想把這件事就這樣輕輕揭過去的,但該擺的場面還是要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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