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走孤臣的路子。平白無故的,悟遠怎麼會讓自己陷於如此被動之地步?”
所以,他思來想去,也只有候府爵位值得陸詔這般去拼了。再聯想到小妹子嗣上的不旺,以及那懷孕通房的一屍兩命。答案豁然而出。
耿氏則是完全信服了自家夫君的分析。喟然嘆道:“表弟這又是何苦。命中無緣何必強求。好好和妹妹過日子不好麼。偏弄成這樣……唉”
杜憫不置可否:“這到底是悟遠的家事。他想奪回自個兒原本之物,也沒什麼不對。”
耿氏擦擦眼睛:“那妹妹現在怎麼辦?聽太醫說,她這身子,只怕是再難有了。”
“不急。”杜憫道,“這事等悟遠回來看他怎麼說。我們雖是孃家人,卻也幫不了婉兒一輩子,她終究要和悟遠過下去。這事,還得他們夫妻倆共同拿主意才好。”
耿氏用力點頭:“說的是。再怎麼也是結髮夫妻。還是得兩人商量著來。”
她其實是很看不上小姑子治家的手段的。不,她這位小姑子,壓根就不會治家。不是說她不能幹,而是為人太天真了些。別的不說,連個貼身丫頭都沒拿捏住。真真是被婆婆給寵壞了。幸好她的兩個女兒不是這般。自個兒不中用,就是找了天下第一能幹的夫君,也終有被嫌棄的一天。
她在這裡琢磨杜婉的人生,並延伸到自家女兒身上,以為警戒。杜憫想的卻是另一件事。
陸詔最近幾個月寫給他的信,有些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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