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祖宅就在江對面的廣陵,中舉後便一直住在那裡。金陵府這兒有三叔置下的宅子,兩位表哥剛好遊學至此,詔便盡地主之誼,招待一二。”
“表哥你中舉了?”孫承和耳尖聽見重點,眼睛一亮,“恭喜恭喜!你怎麼沒去京城參加今年的秋闈?”
陸詔露出一個謙和的笑容,道:“再等幾年,我的學問還不行。對了,既然人都到了,咱們找個地方坐下說話吧,這時辰也快到晚膳時間了。”葉明淨贊同:“此事甚好。”
眾人移駕酒樓,找了個清靜的包間。
幾人排了一下齒序。杜憫二十有二,最為年長。杜忱、薛凝之、蕭曼同為十八,杜忱月份最靠前。然後是十七歲的陸詔、十五歲的杜婉和同樣十五的孫承和。最年幼的則是化名為嶽金的葉明淨。
薛凝之的興致特別高昂,落座後就不停地誇讚杜憫學士好,見解新穎。交談幾句後,大家瞭解到,和陸詔、杜忱這兩位去年新出爐的舉人不同,杜憫十五歲中舉人,是衡陽一帶有名的神童。
葉明淨驚訝的表示佩服:“杜大哥真是厲害。可你怎麼沒繼續考進士呢?”杜憫溫和的笑了笑:“我自幼便身體不好,當年鄉試剛離開貢院大門就昏倒了。母親嚇壞了。大夫說日後不可過於勞神。會試九日八夜,以我的身體是怎麼也熬不過去的。”
說這話時,他的表情與淡風輕,就像在說什麼不相干的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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