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道:“不打擾他換藥了。”
天舒推著輪椅繼續走,說道:“好嘞。說起來,景西這次傷的挺重。背上那一刀再深點,整個脊樑骨就要被砍斷了。”
白前倒吸一口涼氣,天舒還在絮絮叨叨的念著:“我還真沒見過他這麼狼狽,嚇了一跳。景西被帝君封為‘懷元第一武士’你知道吧?不是說著玩的,他真的很能打,從來沒人能把他傷成這樣。左啟之帶他回來的時候,我都覺得完了完了,景西沒有子嗣,誰來接位……”
白前又看到那個渾身浴血的景西,眼睛在血汙的襯托下尤為亮,也帶著一絲煞人的氣息。
感覺有些糟糕,滿心壓抑。
白前長呼一口氣,卻絲毫不能驅散體內的悶氣。天舒很不會看臉色,一邊說著景西有多勇猛,再和他重傷垂危的現狀做對比。白前不知道他有什麼用意,但這些話語是的的確確刺進了自己心裡。
直到進了李遠的房間,天舒才一拍腦門,對著李遠大叫:“呀!你叫我去取的東西我給忘了!我立馬去!”
天舒丟下白前,急匆匆的跑掉了。白前單手挪不動笨重的輪椅,只好留在原地,和李遠隔著段距離。
李遠一直被囚禁在地下,長久未見陽光,至今仍舊帶著眼罩來保護雙眼。白前進來時他正在喝藥,聽到木輪的聲響,揮手示意喂藥的侍女先退下。李遠把頭偏向白前的方向,柔聲問道:“是白前麼?”
氣度華貴,言調沉著冷靜。完全不是白前認識的那個憨厚的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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