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藝人，”秦毅轉過頭緊緊地盯著他說，“不是誠藝的。”

“是因為給蕭景茂賣屁股，所以才有這個自信嗎？”郭鵬飛一臉嘲諷地說。

秦毅狠狠一拍桌子，一臉怒意地瞪著郭鵬飛，那視線彷彿是要將他吃下去一般。在郭鵬飛眼中，此時的秦毅就像是一隻踩到痛腳的貓，炸著毛，裝作堅強的模樣瞪著他。偏偏因為他說的事實，便無法反駁，沒有用的自尊心讓他顯得更加脆弱。

“別生氣，”郭鵬飛為他順毛，“我只不過是想幫你，你要知道，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因為他語氣的緩和，秦毅漸漸收起了利爪，看著他。

郭鵬飛再接再厲：“你不想再和蕭景茂在一起，不是嗎？那傢伙看起來對你很上心，實際上根本就當你是出來賣的不是嗎？你想要擺脫他，卻沒有辦法。”

秦毅彷彿被他的話戳中，一動不動，看不出表情。但郭鵬飛覺得自己能看到他的內心已經被狠狠地戳傷了。

他再接再厲地說：“的確當年我和楊建榮做的很不對，但那畢竟是正常的商業競爭不是嗎？只是關於秦老先生的事情，我非常抱歉，誰都不想發生這種事。現在如果你想要報復，打我多少次都沒關係。”

秦毅默不作聲地坐回座位，盯著郭鵬飛，彷彿想要看清楚他究竟要做什麼。

“別像全身都是刺一樣，那樣會喪失很多機會。今天把話說開，你看，我們之間的就怨就是秦老先生和秦夫人的病、蘇沁然以及你的家業。可是蘇沁然那種女人，你應該知道自己是留不住她的，而關於家業，其實也不是不可能重振，只要你願意。”郭鵬飛伸出手，放在了秦毅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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