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感。信上寫的是“再會”,恐怕這個人以後還是會出現的。對於楚鈺秧這種害怕麻煩的人來說,還真是喜歡他就這麼一走了之,再也別見了!
顧長知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這個人……到底什麼意思?”
這個人所做的一切,就好像玩了一場無關緊要的遊戲,而他們都是遊戲中的一個棋子,結局只要贏了,其他也就無關緊要,至於彩頭是什麼,他好像也並不關心的樣子。
顧長知又問:“他到底要做什麼?”
顧長知都糊塗了,這個假冒的陶公子做了這麼多,然後最後,他們真的搞不清楚他從中得到了什麼。
楚鈺秧頭疼的“嘶嘶”兩下把信給撕了,說:“或許是心理上的一種滿足,有物質上需求能滿足的人,都是不足畏懼的,因為就算他們再貪婪,總有一種程度是接近極限的。而這種人,我通常只能有一個詞來概括了。”
“什麼?”顧長知下意識的問。
楚鈺秧說:“當然就是,變態。”
外面天色已經很黑了,顧長知看了看,說道:“你們要留下來過夜嗎?”
楚鈺秧剛才還苦惱著,這會兒一聽顧長知的話,兩眼冒光,說:“留下來可以跟你睡一張床嗎?”
他話一說,趙邢端和莊莫的目光就都變了。
楚鈺秧立刻改口,說:“留下來可以和你秉燭夜談促膝長談嗎?”
顧長知:“……”
顧長知都服了楚鈺秧了,他真不知道楚鈺秧是喜歡看美男多一點,還是喜歡看趙邢端生氣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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