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我當時太激動,一時沒有……”
謝安易聽他越說越羞恥,連忙打斷,說:“你快去給我弄點吃的。”
宴北看到謝安易羞紅的臉頰,簡直錯不開眼珠,美顛顛的就去給謝安易做飯吃了。
宴北做飯只是能吃這個水平,他以前打仗的時候也做飯,不過就是煮熟了放點鹽,都不會嘗一嘗味道。
所以一會兒,謝安易就看到了一個饅頭加白水煮綠葉菜的組合……
謝安易肚子裡嘰裡咕嚕的,竟然還覺得宴北的飯難以下嚥。他都懷疑宴北是不是故意折磨自己了。
不過因為謝安易餓的都要昏過去了,所以最後還是把饅頭吃掉了,白水煮綠葉菜實在是太難吃了,一股土腥味兒,一點不鹹,菜還是苦澀又青的。謝安易完全不知道,這種菜竟然這麼難吃……
宴北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頭,說:“你吃飽了嗎?要不我出去給你買點罷?”
謝安易橫了他一眼,說:“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嗎?你要出去打家劫舍嗎?”
宴北被他的話逗笑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謝安易沒再說話,往被子裡一鑽,艱難的找了一個不是太難受的姿勢,就要睡了。
宴北不敢打攪他,收拾了碗筷,然後把蠟燭熄滅了,讓謝安易好好睡覺。
宴北以前也沒和男人做過,哪知道會讓謝安易受這麼大的苦。謝安易疼成那樣,是不是應該上藥?但是直接上傷藥就行了嗎?
宴北抓了抓後腦勺,他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這種問題,又應該問誰比較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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