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就一直未歸,我覺得蹊蹺,沒想到剛才就看到了這張紙條。”
楚鈺秧說:“那是誰將平湫綁走了?對方是什麼人?”
綁走平侍衛,顯然不是等閒之輩,而且開口就要玉璽換人,更是野心勃勃。
趙邢端盯著手中的紙條,說:“皓王……”
楚鈺秧一驚,說:“不會吧……?是他?”
趙邢德說:“我本來不相信皓王還活著,但是現在不得不信了。恐怕他是回來報復了。”
楚鈺秧將紙條拿了過來,上面並沒有署名,更沒有特別的符號。不過這字跡……楚鈺秧覺得有些熟悉,再一瞧就想起來了,當初在琴臺縣沈家的時候,皓王曾經留過一張紙條,上面的字跡和此時的這張紙條几乎一模一樣。
當時在沈家,趙邢端瞧到那張紙條就很意外,恐怕就是因為認出了皓王的筆記,所以才如此驚訝。
單單僅憑筆記就認定是皓王所為,實在太過草率了。但是如果是皓王留下的紙條,劫走的平湫,這事情卻又合情合理。如果說皓王想要玉璽,那麼的確是有可能的。
雖然有太后的懿旨限期三日,不過楚鈺秧還是決定先幫趙邢德找平湫。楚鈺秧仔細的問了一個遍,問平湫最近都去辦什麼差事了。
趙邢德也不做隱瞞,說:“自從上次邢端告訴我雪梅圖的事情之後,我覺得十六衛府實在太可疑,就讓平湫暗地裡觀察打探。畢竟我身邊,最信任的就是平湫了,這件事情也不放心讓別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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