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衫顯然更關注是不是鬼神殺人。
楚鈺秧笑了笑,說:“密室殺人是最不明智的作法。我一直都很不明白,密室殺人的意義何在,難道真是要把兇手的嫌疑嫁禍給鬼怪嗎?說出來都感覺太好笑了。”
“什麼意思?”趙邢端說。
楚鈺秧說:“如果一個人死在了野外,殺他的方式可以有千萬種。但是一個人死在了精心安排的密室裡,殺他的方式就被嚴重壓縮了。因為密室本來就有很多的限制,滿足這些限制殺人,本身就是在給自己製造難度,難度越高,露餡的機率就會越大,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趙邢端說:“聽你這麼說,好像真的很愚蠢。那你發現了什麼破綻?”
楚鈺秧站起來,湊到趙邢端身邊,說:“端兒你對我這麼有信心啊。”
趙邢端:“……”
楚鈺秧不再耍二皮臉,拉著趙邢端蹲下來,將屍體往旁邊挪了一點點,說:“你摸這裡,是不是有一條細細的痕跡。”
趙邢端伸手去摸,皺眉,點頭說:“的確。像是劃痕,但是並不像是刀子一類的劃痕。”
“我覺得像很堅韌卻又極細的線的劃痕。”楚鈺秧說。
趙邢端說:“你這麼說也有道理,我聽說有一種兵器叫做青絲劫,是一種比頭髮還要細的絲線,非常鋒利,可以輕易割下人的頭顱。”
楚鈺秧說:“如果有一根結實的線,一端壓在屍體身下,就是這裡。”他手指著劃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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