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設。
紀真才把雲霽院的地龍燒上,紀敏帶著丈夫嶽懷熙回來了。
看兒子沒有動彈的意思,紀侯爺猶豫一下,回了自己院子等著女婿拜見。
正澤院。
鄭氏陪女兒說著話,時不時看一眼門口方向,但凡外面有些稍大的聲音都要側著耳朵聽一聽。
紀敏心疼母親,卻不知該如何勸解,不能勸解母親,更不能勸解三哥。說親生母子不該有隔夜仇?出嫁之前她確實是這麼想的。但是出嫁之後聽了夫君的分說,她這才知道三哥到底失去了什麼。
六元之名,家世簡單,又有真才實幹,位極人臣指日可待。但是現在卻做了正一品大學士,品級高,卻不合理,礙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眼。況且品級再高又有什麼用,手中半分權利都沒有,只落得一個清貴至極。論實際好處,別說比不過一州知府,恐怕也比不上一縣父母。
而這一切都是血脈至親帶來的。誰能不介意,誰能輕飄飄一句沒有隔夜仇帶過?設身處地想一想,如果有人阻了她夫君的前程,即便是生養她的親生父母,她也無法做到毫無芥蒂。而三哥不報復不遷怒,已經很有胸襟了。再要求別的,過了。
紀真始終沒有踏進內院半步,只使了跟來的兩個丫頭把給各房的禮送了過去。
午膳內外院是分開的,外院擺在花廳。
紀真也終於挪了出來。
嶽懷熙正和紀暄說話,看到紀真過來,趕緊見禮,神態語氣帶著幾分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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