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初,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我,可有一絲一毫讓你感到陌生之處?是我平日裡過於嬌慣你了,才讓你這孽徒生出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來嗎?”
邊說著,他邊微微轉動身子,像是真的要讓寧夏初好好看看一樣。
寧夏初卻不為所動,反倒是“唰”地一聲直接抽出飛劍架到了“安於淵”的脖子上,只要他稍有異動,這鋒利的劍刃都會讓他留下傷口!
他啞著聲音說道:“我管你是不是一模一樣,芯子不一樣卻是肯定的,你若識點好歹,便立即把身體還給我師父!”
廢話,他早就知道這個人無論何處都與自家師父沒有不同,要不然也不會升起對於這個人可能是直接鳩佔鵲巢的猜想,從而對這傢伙如此忌憚,能不動手就不動手呢……不就是怕有可能會傷到了他家師父的身體麼!
可是現在他也顧不上這許多了……師父的神魂若不在了,只留下一個空空的皮囊被歹人佔據又有何意義!……儘管他並不確定以自己目前的修為能不能壓的住這傢伙……要是他能夠直接動用師父的能力就不好了。
被如此脅迫的“安於淵”先是一愣,繼而忍不住笑出聲來,就像是聽到了什麼非常有趣的事情一樣。他孩子氣的歪歪腦袋,就像是真的好奇一樣問道:“只有身體還不夠嗎?”
他在寧夏初憤怒的眼神裡柔和了聲音,用著安於淵平日裡的語氣說道:“真正的安於淵可不會接受你,他只會疏遠你,忽視你,遠遠的推開你……甚至於他身邊圍繞的人都不只有你一個,他的目光永遠不可能純粹的只看著你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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