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喳,她們每個人都話裡有話,說的內容不是這個圈子的人都聽不懂。
這些人過去對皇后是又怕又不屑,怕得是皇后身上的殺氣,不屑的卻是皇后的出身。縱然皇后是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也不能掩飾他出身將門,從小習武,未學過《女戒》,未上過女學,更沒學過女子出嫁最基本的一些東西。
在這些夫人眼中,皇后是粗魯的,她們結交都不願去結交的。而不怎麼清高的夫人,卻也被皇后的氣勢嚇得不敢結交。
但是今年,這些敬與怕被她們拋在一邊,每個人都對皇后抱以最大的善意,想方設法努力結交,那一臉含蓄的巴結,讓皇后有些詫異。
究竟是何原因,讓這些清高的夫人來結交他這個俗人呢?
儘管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的態度變這麼多,但皇后還是穩穩地坐在椅子上,用帶著殺氣的眼神一個個看過去,誰知這些人竟然只是身子抖了抖,便又堅強地湊了過來。
皇后不明白這些人為何如此,直到大理寺卿夫人送來一幅畫,畫中草美牛羊肥,畫上秀氣的梅花小楷,一看就是女子所書,還是個年輕女子,沒真正出門看過壯麗山河的年輕女子。畫中景物雖美,卻沒有真正荒原的遼闊與孤寂,看到實物不會畫成這樣,應是臨摹。
“不錯,”皇后淡淡道,“何人所繪?”
“小女所繪,聽聞皇后娘娘自幼在漠北長大,來京五年都未曾省親,特意找來漠北名畫細心臨摹,送給皇后娘娘。”大理寺卿夫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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