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問道:“您……不意外?”
衛熠靠在真皮坐墊上,閉著眼,按摩著鼻樑處,她看也沒看助理,只是問:“那人是不是叫拓跋六修?”
“是是是。”女助理對自家總裁的無所不知再一次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是他就對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衛熠長嘆。
全家最早知道衛玠找了個男初戀的,大概就是衛熠了。那個時候衛玠還在上中學,拓跋六修轉學而來,沒過多久,倆人就好的要穿一條褲子。衛熠每天例行關心弟弟日常生活的時候,衛玠三句不離拓跋六修,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只是衛熠當時根本沒把拓跋六修當回事,誰上學的時候還能沒個初戀?但真正能和初戀走到最後的又有幾個人?她只把衛玠的少年情懷當做了一個青春期必須經歷的階段,根本沒打算插手。因為她太瞭解青春期的叛逆了,你越不讓他做什麼,他越容易做什麼,她的阻止只會成為弟弟感情的催化劑,讓只是感情萌芽的兩人真的糾纏成參天大樹。反倒是她假裝不知道,不去管,說不定過不了多久,衛玠連拓跋六修是誰都會忘了。
誰曾想……偏偏她弟弟就是那個能和初戀走到最後的少數人,哪怕沒有任何催化劑,衛玠也還是和拓跋六修一步步堅持到了今天,倔強的可怕。
這次這個“不詳的預感”,真的是太不詳了!
回到佔地極廣、燈火通明的老宅,還沒進門,衛熠就已經感到了蔓延在屋子上空的緊張氣氛,在本該是十分燥熱的仲夏,她卻猶如走進了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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