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砸東西,一如一個還沒長大的、愛無理取鬧的小孩子。
拓跋六脩就不會如此幼稚,他比廣陵王高階的多,也變態的多。他徑直去了密室,把一個吊在那裡已經半死不活的少年,再一次親自拿鞭子狠狠抽打了一遍,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少年慘叫的聲音越高,他就越興奮,眼睛裡充斥著滿滿的獸性。
“為什麼不答應我,嗯?是不是我那個好兄長又說了什麼?肯定是我那個好兄長又說了什麼吧,你的眼睛裡只有他,明明是一樣的人,為什麼你的態度會差距這麼大。就像是阿孃一樣,我才是活著的那一個,你們卻一心想著一個活死人開。他毀了我的一切還不夠,如今又要回來搶走我的一切嗎?不!他別想!他該死!!!”
被吊起來的少年就像是死了一樣,眼神麻木,除了痛到極致會叫幾聲以外,他就再沒有其他反應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做著怎麼樣的自娛自樂。
拓跋六脩說“他該死”。
少年就想著‘你更該死’。
拓跋六脩說“為什麼我一無所有,他就可以擁有一切?!”
少年就心想著,‘誰說你什麼都沒有了?你有病啊,嘻嘻。’
精神勝利法,是目前支援少年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密室被敲響後,拓跋六脩的心腹走了進來,他全然無視了少年,就好像那個快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存在,是什麼稀鬆平常的事情似的。只是平靜的對拓跋六脩進行著報告:“城外淨檢法師沒有任何動靜。昨天衛家確實是派了人出去,不過好像是王氏為了再求一盞長生燈。”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