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放水被我家三郎發現後還打了三郎一頓,三郎現在還在家躺著呢,他都承認了。”
“你胡說什麼,誰承認了,扣屎盆子也沒你這個扣法。”周紅梅怒道。“從你一進來就咄咄逼人,現在還喊了其他人來,打量我們孤兒寡伢好欺負是不是,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以前我還一直顧念著亡夫的兄弟之情,如今看來也沒必要了,如果他知道他大哥就這麼和夫郎一起欺負我們,恐怕在地裡都要生氣擔憂不得安心。”
“書鶴家的,你想錯了,我們不是他喊來的。”來著為首連忙解釋說,又衝著周東草說,“都幾十歲的人了,你還講不講臉面,清早放牛的牧童都看到了,就是你在田裡放的水,現在還好意思往侄子身上栽贓。我要是柳書松,我就趁早把你關在家裡,免得出來丟人現眼。”
“你家三郎什麼樣的性子,打起架來坐在別人身上打,他能被人打?還能一點痕跡都沒露出來?”又有另外一個夫郎說。“你家從你這根子上就壞了,你生的就沒一個好東西。人家柳成涵好好在家待著,就是攤上你這麼個親戚,禍從天降。”
“你們怎麼就不信呢,真是他打的。”周東草急了。原來昨天柳成信回來告訴他是柳成涵打的他,他就立馬想來追究,但是柳書松攔著他不讓,原意也是說他和柳成涵,大家只會信柳成涵,不會信他,這個當口真是哥兒說親的緊要時刻,還是不要和他多做糾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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