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模樣讓顧淮延移不開眼,腎上激素極限飆升。
“咳咳,還是很痛嗎,鄒助理去藥店了,馬上就回來了。”顧淮延走到馮晨晨的跟前關切的說,雖然想把目光放在馮晨晨的眼睛上,卻總是忍不住移向馮晨晨的嘴巴和那微微露出的舌頭上面。
“恩。”馮晨晨輕應了一聲,她最怕痛,而在所有疼痛中,她又最怕燙傷,燙過之後的恢復期間比燙到的時候更難受,例如現在,馮晨晨簡直是不想要這個舌頭了,只是舌尖被燙到了而已,卻疼的不得了。
——噹噹噹敲門聲,是鄒助理買了藥膏回來了。
馮晨晨要自己塗,顧淮延以他塗更方便為由獲得了塗藥權。馮晨晨也隨他了,她只想快點塗藥,消除這痛感。
藥膏是透明的,塗上之後感覺有些甜絲絲的,燙壞的舌尖立馬就覺得清涼起來了,終於是不用在把舌頭吐出來露出嘴外了~
這時馮晨晨也有心情想別的事情了。
“你叫我來什麼si?”馮晨晨問著顧淮延,因為塗上藥膏,舌頭不能亂動,防止把藥膏蹭掉,說話變得更加大舌頭了。也成功的逗樂了顧淮延。
對於眼中滿是笑意的顧淮延,馮晨晨有些惱,他這是不是在笑話她這個病號!她從四歲開始說話就很溜,再沒大舌頭過,誰成想茶水燙到了舌頭就一下回到四歲前。
“我叫你來是想和你說補拍婚紗照的事情。”顧淮延的一句差點讓馮晨晨咬到自己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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