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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完景缺的事情後,熊槐突然臉色變得很難看,情不自禁的長長一嘆。
此時,尚未離去的陳軫不僅嘆氣,連臉色都變了,立即問道:“大王何故嘆氣?現在漢北一片大好,所有的事情全都有序的進行著,大王為何苦惱!”
熊槐搖了搖頭,面色沉重的道:“寡人不是因為的漢北的事情而擔憂,而是因為江漢江淮的貴族封君而擔憂。
寡人剛剛在漢北郡分地,而司馬景缺卻因為區區萬頃土地,就敢跟暗中跟寡人作對。
那麼江漢江淮的封君呢?
要知道我楚國的貴族封君長的已經存在了數百年,短的也有兩三代了。他們或許沒有遇到景缺這樣的機遇,短時間內就聚集萬戶百姓,開闢萬頃良田。
但是,以他們長久的經營,他們隱匿的人口與土地也一定不在少數。
現在連公室的景缺都對寡人十分不滿,那麼那些關係疏遠的貴族封君呢?他們會不會因為寡人跟他們搶奪人口,而對寡人十分不滿?
昔日聲王為盜賊所殺,悼王騶然辭世,這兩位先王的下場,猶如噩夢一般,時常在寡人面前浮現,著實令寡人寢食難安啊!”
陳軫聞言,同樣變得沉重起來:“不知大王的意思是?”
熊槐全身散發出陣陣寒意,語氣冰冷的道:“寡人嘗聞,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寡人不喜歡被動的應對,寡人喜歡主動。”
陳軫聞言點了點頭:“大王,臣明白了,只是不知大王屬意江漢,還是屬意江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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