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瓷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男鬼腦袋被踩扁，只有嘴唇還能動：“那你特麼能高抬貴腳不！”

有這麼道歉的嗎？！

初瓷不知為何想笑，忍住，後退幾步。

“大哥，真的很抱歉把你臉踩扁了，那個，你還能恢復不？需不需要我幫忙。”

男鬼揉著臉站起來：“你幫忙？呵，你能幫什麼忙！”

說著，男鬼自己就把自己的臉型捏回來了。

好像某手遊的捏臉功能！

初瓷眼睛一亮：“鬼大哥，你這臉是你本來的嗎？你這手藝不錯啊，外傳不？”

男鬼那個嘚瑟，鼻子都要衝天上去了。

“我這可是祖傳的手藝！不外傳！但我看同學你面善，可以教你，不要98，也不要998，只要……”

初瓷眼睛更亮，“只要9塊8！”

男鬼鄙視地瞥她一眼：“同學，你夢醒了嗎？”

“都說是祖傳的，你想得太美了吧！”

初瓷臉上的笑瞬間凝固，捂緊自己的小荷包，藏起自己的保險櫃。

“那我不學了！”

到手的生意飛了，那怎麼能行？

男鬼飄過去擋住初瓷，鬼臉為難地說：“同學，這樣，我看你年紀小就死了也是怪可憐的，就給你個友情價，一千萬金箔元寶，不能再少了！”

他講完價錢，其實心裡都在滴血。

雖說他這技術也不是祖傳的，但也是他做鬼好久自己鑽研出來的。

若是沒死，說不定還能跟國家申請個變臉專利什麼的。

可惜他死了。

他見初瓷睜大了眼睛，以為她還嫌貴，“真不能少了，我都很久沒吃飽，同學，那你就當可憐可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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