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怨氣的。更何況聽阿策話裡的意思,不單單是漠不關心而已。
“等我們長到十七歲,終還是出了意外,讓父皇知道了我們的存在。你不能想到他當時是何等震怒……”回憶起當時的場景,他雙手猛地一攥,又緩緩地鬆開來,才繼續說,“恐怕普天之下沒有一個父親,會得知自己的孩子是孿生子而動怒的吧,應是喜笑顏開才對。”
寶琢一想到那個場景,就覺得連呼吸都壓抑起來,不覺握住了他的手。他回以搖頭一笑。
“培養了十數年的繼承人,他自然不願自己的心血付之東流,決定按照皇族的規矩,毒殺其中一個。”
早在他說出這番話前,她心就跳的飛快,此言一出,她試探性地問:“毒酒?”
他點了點頭。
寶琢明白了,怨不得剛剛她提到賜一杯毒酒時,他反應這樣大。
她聯絡起他們兄弟倆的話,不由又問:“他想殺的人,是阿政嗎?”畢竟是小兒子,這和普通人家把小兒子當寶不一樣,大約圖的是孩子的勁兒,誰搶先出來,可見誰更有力氣,生養都便宜。
“……是。”宗策半晌吐出一字,“但他不知,從小到大,得到他誇讚最多的兒子是阿政,每每阿政以太子身份出現,他都對這個太子更為滿意。他不知,我卻心知肚明。”
任何感情都是相對的,父皇更為讚許阿政,阿政對父皇的孺慕之情自然更深,在看見密旨時,受到的傷害亦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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