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頭疼的揉了揉額頭，這丫頭也太心直口快了。

長寧一睡睡了五天，這五天讓她忘了她在山河社稷圖中見了媽媽，反而看了五天的鳳凰族發展史，讓她清晰感覺到了妖族不公平的等級制度，如果羽族想對自己不懷好意，想要自己當血牛一樣貢獻精血，她不會有什麼大危險，但那些沾了自己鮮血的羽族下場就不好了，他們渾身鮮血爆裂而亡。

她也明白了鳳凰為何能被羽族奉為皇者，鳳凰可以也普通的野獸開靈。在每百年的帝流漿之夜，鳳凰族都能透過吸收帝流漿，給身側的野獸開靈，鳳凰等級越高，開靈的數量就越多，比如說百鳴可以給百頭野獸開靈，九雛中最厲害的九鳳則一氣給千頭野獸開靈，至於五鳳和金鳳，能開靈的數量就更多了。長寧估計沈寶寶會越來越聰明，就因為它當年待在自己身邊吸收帝流漿的緣故，她養在靈脈裡的那隻貝母應該也開靈了。

楚九鳳也沒想到長寧這麼直接，他低頭看著長寧黑白分明的大眼，微微笑道：“鳳凰是我們羽族的皇者，只要鳳凰在羽族就不會滅亡，我們不要皇做任何事，只要皇能隨我們回羽族。”沒妖會願意多個壓在頭頂的皇者，但不可否認，長寧的坦然讓楚九鳳對她的印象更好了，這些人族雖然小家子氣了點，可把小鳳凰養的真好，乖巧的讓人憐惜，楚九鳳父愛大發，從儲物袋中取出他準備好的點心，“吾皇，要用些鮮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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