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面,甚至連笑容都看不到一個。只有死氣沉沉,哭哭啼啼,抑或是暗中盯著你寫滿了兇惡的眼神。
祁煊來到此處也不過只有十多日的時間,心靈所受到的衝擊卻是前所未有的。
他並不是個軟心腸,卻也曾被人矇騙過。不過是個看起來瘦瘦弱弱,身材矮小的男人,就能趁兵卒帶著他離開隊伍,去一旁解決出恭問題之時,用一塊大石頭砸死兵卒,然後趁機逃跑。
那名兵卒是被祁煊指派過去的。因為在他的理念中,荒山野嶺,冰天雪地,就算這人能跑,可他能往哪兒跑,傻子也不會選在這個時候跑。恰恰就是這種想法葬送了一條性命,這個人確實沒跑掉,不過是逃出數百米就被聞訊過來的兵卒抓到。
可他就是這麼幹了。
陷入莫大震驚的祁煊,在這個人眼裡看到了一種窮途末路的兇殘,他從沒有見到過的兇殘,寫滿了人到絕境的瘋狂。
此人並不在乎能不能跑掉,他只知道自己必須要跑。
那一日回來後,祁煊沉默了良久,直到秦明月忍不住出聲詢問,他才道出究竟。
聽完後,秦明月也陷入沉默之中,被放棄的絕望之都,大抵這黑河衛就是這麼一種所在。
當然也不光只有這樣,還有那種哭哭啼啼,實在是力不能及的老人或者婦孺,卻被兇惡的兵卒抽著鞭子硬逼著幹活。
很慘,真的很可憐。
祁煊也很惱怒,當即訓斥了那個兵卒,那個臉被寒風吹得凍瘡密佈,卻並不善於言辭的年輕兵卒並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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