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呼的盡數吐出,彷彿要吐盡胸中一股遊竄在五臟六腑間的濁氣一般,二郎伸手接過毛巾。
帶著皂香味的毛巾把臉擦乾淨,二郎端坐在一張方凳上,等宋四老爺給他上藥。
眼皮紅腫,眼底卻是一片清澈。
看著二郎額頭的傷口,宋四老爺心疼的說道:“你爹也真下得去手,竟然用硯臺打你。這樣的傷口,你能活著來找我上藥,真是命大!”
二郎嘴角翹起一個無比痛楚的笑意,“四叔怎麼知道。”
宋四老爺笑道:“我當然知道。”
一面將自己調製的藥上到二郎傷口上,宋四老爺一面說道:“方才我們分開就是因為你爹找你,你這額頭的傷口又明顯是方角硯臺所致。再說,放眼整個鎮國公府,誰敢用硯臺打你!”
“原來如此,我還當四叔又精通什麼神機妙算呢!”二郎笑道,臉上的悲悽之色減少了許多。
只是眼皮紅腫,讓他笑起來讓人看著格外心疼。
宋四老爺拿起一條紗布,動作麻利的替他包紮好。
“你今夜是回去睡還是就睡這裡?”宋四老爺並不問他為何捱打。
二郎原本還琢磨若是四叔問及原因,究竟該如何告訴他,畢竟這是二房的醜事。
沒想到四叔張口卻是替他安排住處,並不多問,二郎頓時心頭一鬆,隨後卻又不禁失笑。
枉自己跟了四叔那麼多年,自詡瞭解他,竟然還有這個擔心。
四叔那樣的通透妙人,如何會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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