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吧?”剛才說話的兩人都有些不相信。
深藍錦袍是不相信,安平縣的新知縣才做兩年,就能被調走。
青衣男子是聽說了安平知縣要被調走的事情,只是不敢相信,人這一走,不是貶官也不是平調,還升了官。宜州這地界,可是有幾年沒有出過像這樣的事情了。
山羊鬍子摸了摸唇邊的鬍子,老神在在的說道:“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們憑良心說說,這安平縣的知縣要是在其它州府任職,憑這樣的功績,兩年任滿升遷這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嗎?”
長樂縣裡安平縣說近不近,說遠也不是太遠,安平縣這兩年的變化他們也是看在眼裡,改革縣衙人員冗雜的情況,實行六房制,興修水利改建河道,試行青苗法……
別的不說,這兩年安平縣這兩年沒澇沒旱的,糧食產量提高了不少。
不過,其他的官員都沒有做到的事情,一個新來的知縣花兩年的時間就做到,總讓人有些微妙。
到底是在宜州做官本就沒傳言中困難,還是說安平知縣的能力過於的強大?
不管哪一個答案,好像都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山羊鬍子把兩人的神情收在眼裡,慢悠悠的說道:“當然這應該也不是他一人的功勞。我聽說這位知縣的父親是的官職也不小,安陽府從五品的通判……”言下之意,肯定也有家族在裡面出力斡旋的因素。
小翠算賬的速度慢了下來,她在一旁聽著,愧疚不安的心終於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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