誡,也請父親延請名師,可是,懷信也只是比那一世稍微好了一點。
或許他脫胎換骨,功成名就只是她的夢。
謝萱心事重重,多飲了兩杯酒,很快醉意襲來,告罪離去。
她走後,其餘人等仍在繼續。薛氏對兒子有說不完的話,恨不能立時將這十多年補回來。但終究是心疼兒子奔波不易,讓兒子去休息了。
夜裡,謝律看著妻子微紅的眼角,笑道:“要真捨不得他,就叫他留下吧。”
薛氏橫了他一眼,慢悠悠道:“我倒是想。可老爺子老太太能同意麼?心肝兒一般養大,又剛定了親……”
“也是。”謝律訕笑,當初他剛被貶到綏陽時,原是要攜妻小一同前往的,遭到了父母的強烈反對。琬琬來綏陽時,也沒能將禮兒帶來。
猛地想起萱兒的話,他張口說道:“別怕,咱們很快就能回京了。到時候一家團聚,再也不分開。”
薛氏一怔,詫異地看著丈夫。上個月他不還說再也回不去了麼?這才多久,就如此篤定說能回京?她沒接他的話,只試探著道:“說起來,我想著要不這回,我隨禮兒一同回京吧……”
“你說什麼?”謝律霍的站起,沉著臉,“又在胡說了!我在這裡,你能去哪裡?”他火氣上湧,伴隨著酒意,聲音低沉:“你先歇著。”言畢,拂袖離去。
他不能多待,他怕他多待一刻就會想起那些陳年舊事。他的妻子,委實讓他失望。他今日的好興致給妻子那番話澆得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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