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陸長亭和朱棣漸漸走得遠了些,陸長亭才隱隱聽見他們說:“誰知道……得……是啊,畢竟……王爺……”
他們的聲音雖然模糊,但陸長亭卻深深明白了他們的意思。
無非就是想說他鄉試非靠自己之力罷了。
朱棣耳力也不差,當即就冷了臉色:“他們怎敢如此胡說?”
陸長亭笑了笑:“嘴長在別人身上,這可管不了。”說到這裡,陸長亭不由得頓了頓,“對了,我若日後去了應天,四哥對紀紫藍和三子手中的東西可要上心些!”
掌握了平燕府的輿論與喉舌,日後靖難之變到來那日,才能更好地掌控住整個平燕府。
朱棣點了點頭,將陸長亭推上了馬車:“長亭,你醉了。”
“是嗎?”陸長亭眨了眨眼,眼底盪開了點點波光。
朱棣壓下了心底躁動的情緒,跟著上了馬車。
燕王府的馬車很快離開了這裡,眾舉子望著馬車遠去的方向,神色各有不一。
“還當那陸長亭會沉不住氣,誰知道他竟然如此忍得!”有人忍不住失望地道。
“什麼忍得忍不得,都已然取得頭名,他自然不屑再與我們爭執。”
“還當他會有些血性,敢清白示人,請求考官重新舉行鄉試……”
“你們就胡想吧!這也是能重新舉行得了的嗎?都快閉嘴吧,莫為自己招來災禍!”
平燕府的舉子們對燕王朱棣還是極有崇敬的,他們忍不住道:“也不知燕王怎會如此容忍這樣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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