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為了鍛鍊腿上力量。”
見陸長亭話說到這裡,朱棣也一下子就悟了:“從大夫的角度來看,那必然是鐵靴壓迫血脈不暢,出汗倍加溼冷,於是病從腳底起。但從長亭的角度來看,那便是鐵靴沾地,不接地氣,從而也就阻絕了生氣,沒了生氣,人如何會不大病一場呢?便正如當初在中都的宅子裡,那天井下的石板鋪得一絲縫隙也無,反倒隔絕生氣,滋生陰氣一般,是也不是?”
陸長亭點了點頭,想著上次朱棣還笑話自己終於關心他了,於是順手丟了塊肉到朱棣的碗碟裡,朱棣無奈,這個他倒不怎麼愛吃,不過既然是長亭給夾的……朱棣還是給吃了下去。
陸長亭口中誇道:“四哥厲害,正是如此!”所以那日他見到劉山的時候,就知道劉山會出毛病,後頭朱棣又把人給揍了一頓,陸長亭還有一點淡淡的心疼。
其實從劉山耐不住性子,脾氣暴躁,衝動易怒,非要和陸長亭動手,就可以看出來,劉山這般表現不止是源於他本身的性子,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為受了鐵靴的影響。
此時相比起劉山的病情,陸長亭更關心的是另一件事:“不會有人說四哥毆打戍邊衛所鎮撫致死吧?”
朱棣倒是比陸長亭淡定多了,“還沒死,不急。”
陸長亭舔了舔唇,想想倒也是,等死了再急也不遲。
誰知道正想著呢,突然有下人來到了廳堂外,低聲道:“主子,門外來了一行人,說是來向主子請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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