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的。
若說做出推安青下水的事,安松友倒是更有可能一些。
但是偏偏安喜表現得嚇傻了,而安松友也是一臉悲色不似作假,再有安夫人的證詞。
此時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安喜的嫌疑已然是最大。
果然,那皂隸聞言變了臉色,忍不住頻頻向安喜看去。由安夫人,安喜的親生母親說出來的話,那自然是沒錯的。可他們也都知曉,安父最是疼寵這個小兒子不過。他們怎麼能就這樣將人帶走呢?等安父回來了,那豈不是要結仇?
安松友咬了咬牙,出聲道:“不如……不如讓我代安喜走吧?”
安喜似乎也聽見了這句話,他嘴角抽動了一下,而後兩行眼淚滑落了下來,但他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皂隸也很是為難。
這都是安糧長的兒子,他們能綁誰走啊?誰也不敢綁走!
“不如、不如還是去請安糧長回來吧?”有皂隸出聲提議道。
安夫人咬了咬唇,搖頭道:“他在外已經極為忙碌了,若是突然聞得此噩耗,還不知曉要出什麼事,不能告訴他。不能……”說著安夫人又柔聲哭了起來。
而此時安家的姨娘已經呆坐在那裡,傻傻地望著兒子的方向,哭也哭不出來了。她艱難地扶著丫鬟的手臂,從下人手中扯過了衣袍,面容麻木地往屍首上遮蓋,因為衣袍終究沒有人身那樣長,便只能勉強遮住頭臉和身體。姨娘顫抖著扯了扯衣袍,不斷調整著,想要將安青整個人都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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