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討厭我,不要我。”
“但郜蘇沒有不要你。”莫亦霜看向歸彥,“我都被他騙過了。”
郜蘇佯稱放棄,是夜持刀魂,偷入魔胎所在,劈開死生之限,將魔胎送入了死生輪迴境。
莫亦霜含淚:“他沒別的法子了,出入牌被收,出不得界。界內全族反對,只能出此下策。誰都不知道,他那時修為,怎麼能把死生輪迴境劈開……”
歸彥愣了愣,雙手緊握,捏在一處。
莫亦霜搖頭:“罷了,我說,你也未必全信。他歸來之後,沒多久就過世了。死前,給了我一卷畫軸。說有朝一日,你若歸來,便將畫軸轉交給你。”
莫亦霜顫顫巍巍站起來:“我已經等了,很多年了。”
莫亦霜說著話時,袖口微動,面前出現一個小櫃。莫亦霜下榻,親自開了小櫃,自其中取出一個玉盒,開啟玉盒,方是一卷畫軸。
畫軸很小,隻手掌高。
莫亦霜將玉盒推給歸彥,歸彥站起來,雙手捧出畫軸,看著莫亦霜,猶豫了片刻,還是道:“謝謝你。”
歸彥說著就要將畫軸遞給胡天,似乎是要讓胡天收起來。
“等等。”莫亦霜急向前幾步,“你,你不開啟看看嗎?”
歸彥看著莫亦霜,似乎她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莫亦霜略有尷尬:“郜蘇說,若有一日,真心悔過,便能再見他一面。這些年,我也私自開啟過畫軸,什麼都沒有。我便是想,是不是待你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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